刚跟陈以商说几句转身，穆盛就守在她身后。工作室的人都散在各个区，穿梭往来，林亦拿着酒杯跟穆盛来到沙发区域坐下。陈以商远远见到准备加入，半路接了电话，隔着很远的距离，用口型跟穆盛说要去接个人。“你经常来陈以商这？”坐下总得聊点什么吧，林亦问穆盛。不知道穆盛是不是有点听不清，又坐得离林亦近些，问道：“这？嗯。这是我的。为什么非要和工作室做邻居？为什么非要来定制？”
林亦一行人到隔壁，很多人已经到到达场地，有说有笑。
他们六个一加入，更显得热闹许多。
林亦一眼就看到穆盛，点头打了招呼。
陈以商忙前忙后招呼他们，他觉得林亦带着一种莫名的亲切。
刚跟陈以商说几句转身，穆盛就守在她身后。
工作室的人都散在各个区，穿梭往来，林亦拿着酒杯跟穆盛来到沙发区域坐下。
陈以商远远见到准备加入，半路接了电话，隔着很远的距离，用口型跟穆盛说要去接个人。
“你经常来陈以商这？”坐下总得聊点什么吧，林亦问穆盛。
不知道穆盛是不是有点听不清，又坐得离林亦近些，问道：“这？”
“嗯。”
“这是我的。”
“为什么非要和工作室做邻居？为什么非要来定制？”
其实林亦想说的是“我”，想想不合适，
“……严格来说，你是后来的。”穆盛说。
“……”
林亦喝了一大口酒，有点尴尬，偷瞟又发现穆盛正在看自己，更尴尬了。
她转头四下寻找陈以商怎么还不回来，有他在是那种自来熟的氛围。
林亦盯着门口，看到了一个比自来熟还熟的身影。
*
那人也看到她了，四目相对的距离变得越来越短。
“你怎么在这？”
“我还没问你呢？”
陈以商正准备开口介绍，听对话又觉得不用，就收了声。
林亦退后一步，看看林漫，又看看穆盛和陈以商，面露难色。
“啊，那姐……夫们？”林亦试探着问林漫。
穆盛没说话，把她拉到身边和自己并肩站好。
林漫赶紧看了眼陈以商，接着反问林亦，“不是你有病啊！”
林亦的脑袋里闪过裙角沾油的画面，林漫想到了上次没打成的架。
“要知道你在这我就不来。”
“气的就是你，知道你来我才来呢！”反正自己就在隔壁，多少有点地理位置上的心理优势。
“还反了你了！”林漫拿起桌上的纸巾盒就朝她扔过来。
林亦下意识抱头躲，谁知身后的人冲上来整个把她圈在怀里，背对纸巾盒，一副任凭被砸中的姿态。
纸巾盒重，被扔在半空时底部封盖打开，盒体落地，只有一包纸巾砸在穆盛背上。
纸巾盒掷地有声，分量不轻。
林亦转手拉过穆盛，惊恐的看着林漫，“好啊你，林漫你用这个打我！”
说完顺手拿起茶几上一个苹果，堪称教科书级完美色泽红润，果形端正的应该被拿去画室被临摹，林亦抬手砸了过去。
其实纸巾盒扔出去后林漫就后悔了，也害怕真的打中林亦。
所以她捂上眼睛，没敢看，也不知道拿包纸打中了谁。
眼见苹果飞来，陈以商转身挡在林漫身前，下巴抵住她额头。
苹果就是苹果，没有脱落，结结实实奔着陈以商去的。
“林亦你个小兔崽子！”林漫赶紧查看陈以商，咬牙喊她。
其实林亦也没听清，扔完苹果被穆盛又圈在怀里。
穆盛和陈以商像是有默契一样，交换个眼神就把两人分开。
聚会的人很多，但围在沙发边上的很少。
有人围在一起真心话大冒险，有人猜大小，还有回荡在整个大厅里的灯光和背景音乐，时不时还有人非要唱两句。
热闹的不得了，所以这冲突小场面，持续时间不长，没人太注意。
或许还有可能，单纯是因为没人敢八卦穆盛的事儿。
穆盛带林亦来到二楼阳台。
“对不起啊，害你被打了。”林亦好像刚才那些炸毛在一瞬间被大雨淋湿了似的。
“不许跟我说这个。”穆盛揉揉肩膀，“你们都是一见面就这样？”
“平时都是吵架。”
“那这次？”
“我们前两天没打起来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
“我哥一个人拦不住。”
“……”
“林漫把蛋糕扔过来，辣椒油弄脏了我裙子。”林亦隐去了自己拿茶水泼人的那段，说完反应过来辣椒油不该在蛋糕里这个事。
“不拆穿你，裙子我赔！”穆盛说。
“啊？”
“还是你想细说经过？”
“没什么经过，就是……”一步一个坎，这前因后果怎么讲？林漫答应追你，又迟迟不动作，搞得我心烦。林亦赶紧摇头，这是不能说的！
“就是林漫找我配合一个事，我答应了，但她又迟迟不动作！我着急。”
“你不在意为什么急？”
穆盛当时在场，压根没打算隐藏自己知道这件事，问的清楚简单。
“我……就是有点生气林漫说话不算。”林亦还真没想很多。
“没说林漫。”